我拿过他手里的螺丝刀,蹲下身拨拉了两下。

    “火腿肠,里面还有些没化的粉末……”

    我不自禁皱起了眉头,“火腿肠里头塞药,这是毒狗的法子啊!”

    二胖一拍巴掌:“那就且了!就是有人下药毒狗呗!结果那老爷子把掺了毒药的火腿肠给吃了。”

    我下意识摇头,直觉这事不像是他想的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“咱现在咋办?还找不找江亚珍了?”

    这么说的时候,二胖声音又有些打颤。

    我说来都来了,那就看清楚。

    一楼是正经的厂房,二楼就只是半边。逐个房间看过去,通过留存的杂物,再加上陆鸣父子的说法,得出的结论就是

    ——这里以前就是半厂半住,楼下搞加工,楼上除了办公,还是江亚珍家里人的住所。

    “是时候给老头儿打个电话了!”

    我招呼二胖下楼。

    就只是一张所谓的‘出诊单’,仅仅只是地址、名字、生辰……

    要说追查江亚珍,名字倒是能对上,地址却已经偏差太多了。

    关键是,我到现在也不明白,黑色的出诊单到底意味着什么?

    给死人看病?

    就是找到了江亚珍的尸体又怎么样?

    我是兽医,二胖连给猫狗看病的经验都没有。

    别说看病了,就只说‘看鬼’,我们俩好像都只有用目光加大脑yy女鬼的嫌疑!

    爷从来不用手机,我现在要找他,就只能是打给皮蛋或者方玲。